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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拥有很多:上帝、祷告、音乐、技术、科学、每日新发现、尖端手机、高能望远镜,可突然有人死去,什么都没留下。
转折很突兀,恰如死亡“夺走”得斩钉截铁
还有什么可说的?也许没了,生命令人费解,毫不公平,但无论怎样仍要拥有一次,无法逃避,你知道没有别的路,生命是唯一的确切,是无价之宝,也是无用的垃圾。生命之后再无他物。然而一切始于死亡。
不,这话不对,因为死亡是终点,让我们静默,在我们写了一半的时候夺去我们的笔,关掉电脑,让太阳消失,让天空焚烧,死亡是无用的化身,我们必须坚决阻止它的到来,绝不允许。死亡是上帝的谬误,也许是上帝正当绝望时,将冷酷与懊悔融为一体创造出来的,仿佛他耐心的造物游戏不再管用。
凯夫拉维克有三个基本方向:风、海洋与永恒
”踏遍整个冰岛,只有这里的居民最接近死亡。“天是如此遥远,人们的祷告刚刚升入天空,就像死去的鸟儿一般落下,或是化为冰雹。饮用水咸的像海水。这里不适合居住;一切都在唱反调:常识、风和熔岩。但我们仍然在这里生活了许多年、许多世纪,像熔岩一般固执,就算被载入了史册,也寂静得像青苔一般,它覆盖着岩石,把岩石变成土壤,有人会把我们制成标本,给我们钉上奖章,写一本关于我们的书。
阿里驱赶了自己。或者说,生活驱赶了他,日常生活中那些悬而未决的事,他不愿面对的事,还有在不知不觉中悄然积累的微小细节,那样入神,我想,那样淡漠、那样懦弱,或许多少都有一些。先是他的手臂像一声尖叫扫过餐桌,不久之后,空虚随之而来,悔恨——一个包含了”花“和”匕首“两层意思的词——缓慢而笃定地填满一切。
 
《The Joy of Science》《FlatLand》